柳川修沉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唔，不是很像呢～”太宰治摸着下巴观察了一会儿，得出结论。
“毕竟没有人真的见过鬼嘛。”柳川修耸耸肩，在陈列架前蹲下来，“真难为他们找到这种方式来养这鬼东西啊。”
太宰治跟着蹲下，“不能养吗？”
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东西，总是有人不嫌弃的。
“怎么说呢？”柳川修挨个打量着，目光向上落在第二列第三个气球上，“性价比太低，不适合作为宠物呢～”
太宰治的眼神微妙了一瞬。
眼前这种东西，能联想到宠物……怎么说呢，不愧是对方。
尤其是——他偏头把视线集中到柳川修身上——精致的辫子和衣着，和女子高中生对话的感觉更强烈了呢。
“太宰先生，腹诽别人很没礼貌哦～宠物只是类比而已啦，类——比——”
“嗨嗨～”太宰治回应得相当敷衍。
柳川修满意了，拍拍手站起来，“撇开利益不谈，这种东西养起来，和养宠物的感受从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。”
“人类的感情是可以分成正面和负面的不是吗？对应来看，养宠物能得到正面的反馈，养这种东西……负上加负吗？”
“再说了，这玩意很丑，真的丑。”
听出后面这句才是柳川修的重点，太宰治领会了一下忠诚的颜值党发言，点头同意，“对方审美不太好。”
何止是不太好，简直是太不好了。这种东西丑得很容易引发人的负面情绪，也就是上位者不需要亲自接触，才敢用。
柳川修做完心理准备，才伸手把那个气球拿了下来。
太宰治默默围观，冷不丁看见对方手里的道具，表情顿时一滞，不可思议地指了指，“这个——是什么？”
柳川修早就把大衣重新披好，衬衣领口别着的徽章被他取了下来，手指灵活地翻转，将针尖扎入气球的某个侧点，“是私人订制！别无分号哦～”
上面的图案原型就是中原中也那顶标志性的黑帽子，当时柳川修还特意打电话要了授权，干部先生接完电话一头雾水。
盯着那枚帽子徽章，太宰治扭过脸，他才不要承认这是自己的同位体。
然后注意到了柳川修的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