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血腥玛丽？”
“是一种酒？”
“不对，是一个传说。”
“更准确的来说，故事主人公并不是玛丽，而是克斯特夫人。这位夫人美貌非常，而且她的美貌足足维持了几十年而不衰败。”
仲言：“嗯？是用了什么化妆品？如果是那样的话，请推荐给我。”
“不是化妆品。”李焱接机在仲言身上摸了两把：“与她美貌一起流传在外的，还有她城堡里总是会发生失踪案。于是外界开始有了传言，说这位克斯特夫人，每天晚上用少女的鲜血来洗澡沐浴，才会永远保持年轻。”
“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克斯特夫人名下城堡都会到附近城镇上寻找少女，而这些少女进入城堡之后，也就再也没有人看到她们身影出现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邢淖喝光杯中酒水：“请你继续。”
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，后来那位夫人被指控谋杀，被处以绞刑。等她死后人们将地窖挖开，发现里面层层叠叠数百具尸骨。”李焱耸耸肩，举起杯子来，看着杯子中殷红液体：“如果说那个夫人没有虐杀习惯的话，那很有可能就跟传说中一样，她是用少女的鲜血来保持美貌。”
仲言看着在酒厅里远远躲着议论他们的人群：“你这倒让我想起来了，昨天晚上那个女学生身上一滴血都没有了，会不会也是这个原因。”
“刚刚那个疯癫老太婆说自己认识克斯特伯爵，如果他们两个是同一时代的人，那一个苍老至此，一个仍旧美貌，确实值得让人怀疑。”
“我敢肯定，他如果正常生长绝对不会成这个样子。”
鬼都知道，如果伯爵正常生长，现在早就成为一堆人皮。
现在基本上可以判定，伯爵要少年跟少女是为了用他们的血洗澡。但是这样判定之后，找到适龄少年少女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，在这种情况下，大家当然是会好好缩在家里不出门，哪里还会有那种胆子大的出来找死。
怎么办？
仲言看着旁边喝到醉醺醺的画师，摸摸下巴：“哎？你说，他只是让我们来找适婚的少年少女来结婚，可没说就一定是这个世界里面的人。”
李焱警惕看着仲言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你觉得我怎么样？”仲言凑到李焱面前。李焱蔫蔫说：“可拉倒吧，你都二十四岁了，老黄瓜都结子可以刷锅了，称自己是少年合适吗？”
仲言笑嘻嘻：“可是，我不要脸啊。”
脸皮厚，才显得更加年轻。
……
三个人抱着画轴在路上走，邢淖面露不善，李焱战战兢兢，只有仲言欢天喜地走在最前头：“这画师画得真不错，我感觉这绝对能够糊弄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