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了，季暮调查光亚医院已经这么久了吗？
十几年前他才多大啊，还有我们，她知道这样的案子，就靠季暮一个肯定完成不了，他有他的伙伴，专门用来查这个案子吧。
他的这个团队里，甚至现在还没有她的位置。
“倒是我要谢谢你提供情报。”
她只是提供情报的人。
但纪蜜也心知，这样的案子事关重大，不让她参与，也是变相保护她的一种方式。
“知道你难过，不喜欢这种无能为力的感受，但是……”季暮又说抚慰她受伤心灵的话。
说道一半又停下来。
看他靠近，纪蜜疑惑，“但是什么。”
“但是我喜欢……”他笑说。
最后一个字说得极其轻。
纪蜜听得也是耳根发热，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了，手痒，伸拳一拳头砸在他肩上，“讨厌！”
一拳头打在桌面上，其实发泄不了多少闷气，反而手也痛，但是跟季暮一打一闹，所有负面情绪都被宣泄消弭无踪了。
没有急于求成的心情，看待事情也就客观起来了。
与其陷在对光亚医院的无能为力上，现在既然已经被她抓住了一点，顺藤摸瓜，就算动摇不了光亚这所大医院。
但是能动得了吕立军的。
吕立军这个人，当初为的是从旁查，在他身上查些能控告吴峰的证据，可现在这都变成次要的了。
要查吕立军，纪蜜也只想去查这个人跟光亚医院的联系。
直觉告诉她，吕立军不是一个能清白的人，他是有罪的。
他的罪就在光亚医院。
这大概就是意外收获，本来不过只是想查查事关无头尸骸案件的这些人，却意外能让季暮掌握更多光亚医院的证据。
“那老太太很热心肠啊，不停跟我推销可以找他儿子帮忙，从她字里行间能听出来，吕立军这忙帮的还是最擅长替人解决器官移植上的手术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