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麻将不b逛街有意思?”
阮月安又不会打麻将,“当然没逛街有意思了!”
“那要不你让裴邵现在来接你?”服务生过来添茶,阮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,茶香溢满口。
“他现在正家吃饭呢,来接我g嘛?”
阮宁放下杯子,“反正我要去打麻将了,你想来就跟我一起,不想就自己找地方玩去。”
阮月安瞪她,上午她还没睡醒阮宁就打电话过来说想逛街,叫她陪着去,才冒雨出来的。这会吃完饭她又不想去,要去打麻将了。
“别瞪了,眼珠都快瞪出来了。”阮宁看着她笑,“你自己去玩吧,今天买东西都记我的帐。”
“买什么都行?”
“买什么都行。”
“那我买包。”阮月安挑衅地笑。
阮宁拿起包起身,“走吧,结账去。想买就买呗,我亏着你似的,要什么没给你买啊?”
这话说得是对的,阮月安从小到大就没短过东西。她跟邵建安还没离婚时,两家人都宠着她。离婚后她跟着邵建安,邵建安也没短过她,别人有的她都有,别人没有的伸手要了就有了。阮家这边更是,从小她就招姥姥姥爷稀罕,好吃的稀罕的没少给她。阮宁刚离婚那阵,玩得有点疯,虽说没怎么顾着她吧,也是把手头好的往她那送。养得她看惯了好东西,对什么都不太提得起兴趣。
阮月安跟着起身,挽着她的胳膊贴着她笑,哎哟一声,“妈妈对我最好了!”
阮宁捏着她的手,哼哼笑,“就你一个nV儿,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?”
结完账,服务生引着她们出去。走在廊下,庭院里的Sh气伴着微风扑面而来,带着一GU淡淡的线香味道。
“忘了问你了,你最近跟邵建安见过面吗?”
阮月安从庭院里收回视线,“上个月去NN那时见过,再就是上次刘秘书去姥姥那时,说有时间一起吃个饭,就没了。”
想了想,又说,“卡里还是跟以前一样,每个月都打钱。”
阮宁意味不明地笑,m0着她的手背,“你最近见过他老婆没有?”
阮月安不知道她问着是什么意思,照实说了,“挺长时间没见了,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
服务生送她们到门口,取来她们的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