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没有一个成熟,或者与之媲美的宗教。
浸染过程必然还会继续。
阿弩缇有时候都在想,如果能把婆罗门的教义重新改革,把这一套新的东西扔到埃及,或者是欧洲,哪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?
想想都有些期待。
当然,这只是幻想。
婆罗门类似的教义,可能只适合身毒这样教封闭的国家。
千年传统下来,形成根深蒂固的思维逻辑。
白三娘带着几位白奴走了进来。
说实话,塞王派人送来的一些白奴质量真不低。
这些印欧人种的白奴,与欧洲的还有些区别。
就是毛孔并不大,反而有些细腻光滑,可以说中和了两方优点。
这时候的阿弩缇也可以说一句:“我脸盲,看不出好看不好看。”
反正都不错......
任他拿捏。
白三娘放下小米粥,不用人吩咐,就有两名白奴上前为阿弩缇捏肩。
阿弩缇道:“她们怎么样?”
“还算老实。”
阿弩缇说的汉语,毕竟他也怕塞王派来的人有奸细打探消息。
所以他和亲近的人交流的时候,都是采用的汉语。
她们根本听不懂.....
但是她们的话,阿弩缇能听懂。
如果把塞人的方言都算一种语言,阿弩缇......嗯,现在应该精通多国语种,中原话会说,经过和张骞交流,上古汉语发音得到了极大改正,还有大月氏自己的落后语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