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楚留香看来,柳寒月虽然性格古怪,但是性子却是难得单纯直白,面对石观音的手段恐怕要受尽折磨,想到那些被石观音掳走的男人,楚留香的担心便又多了一层。

    而在石林洞窟内,柳寒月的日子并没有如楚留香所想象的那样过得那么艰苦。

    在柳寒月没有骨气地喊出:“富婆,饿饿,饭饭。”后,他便被石观音的女弟子带去了饭厅。

    饭厅中,柳寒月的身边坐着的是石观音,身边站着给他布菜的是石观音的亲儿子无花。

    “我要吃那个鸡肉。”柳寒月看了一眼摆在自己手够不着地方的白斩鸡后开口对无花说道。

    然而,无花没动。

    柳寒月转头就对石观音道:“娘子,让儿子给做爹的布个菜跟要了他的命一样。”

    石观音闻言轻笑,看了一眼站得跟块木头一样的无花随口吩咐道:“无花,给你继父布菜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无花忍着额头上的青筋开始给柳寒月布起了菜。

    于是乎,有人伺候的柳寒月彰显了他的作精本性。

    “无花,给我去鱼刺。”

    “无花,给我把葱和蒜挑了。”

    “无花,给我把鸡爪的骨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无花,把……”

    一顿饭,无花硬生生地被柳寒月折腾了一个时辰。

    看着面前的一桌山珍海味,无花不仅有些怨恨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给柳寒月整这么多吃的,一碗稀粥打发了不就得了。

    就在这一桌子菜全部被柳寒月解决得差不多的时候,石观音突然将手放在了柳寒月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细长白皙柔嫩的手指在柳寒月的手腕上轻轻滑动,让柳寒月起了一地鸡皮疙瘩,而石观音所暗藏的心思自然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“夫君,可是吃饱了?”石观音微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她的那张脸又美又媚,笑一笑便能叫男人的骨头酥了,然而对于柳寒月来说石观音带给他的恶心不亚于蛇缠绕在他的身上,然后蛇身磨蹭他的肌肤。

    就在那一瞬间,柳寒月差点吐出来。

    “可是富婆,我才吃了个半饱。”柳寒月可怜巴巴地用手捂着肚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