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阳光,从窗外撒入,景晏殊不禁在日光的折射下,睁开了眼。
然后便发现,贺子钰站在窗旁拉着窗帘,似乎是感受到她醒了过来,他不禁转过了头,眼神宠溺,语气包容的道:“醒了?”
闻言,景晏殊趴在被子上朝着他懒洋洋的点了点头:“怎么还没有去公司?”
景晏殊说话的时候,语气显得有些虚浮,声音柔弱,大约是昨天晚上两人荒唐的厉害了。
尤其是,从未开过荤的某人,如今终于好不容易有了开荤的机会,所以总是逮着机会的就忍不住的把她脱到床上就地正法。
昨夜,更是因为两人分别了三天,贺子钰把她内翻外煎翻了个遍。
所以,饶是已经醒了,但是,此刻的景晏殊却还是浑身虚浮,身子疲软,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弹。
听着景晏殊微弱的声音,站在窗口的贺子钰不禁微微的皱起了他的眉,心疼不已的看着她道:“昨夜是我过分了?”
闻言,景晏殊不禁的撇了撇嘴,有些生气的不想说话。
某人何止是昨夜过分了。
一周前在毕业的当天晚上扑倒她以后,就夜夜都在过分好吗!
可怜她的小身板,怎么经得起某人的如狼似虎,尤其还是憋了很多年的老处男!
这么想着,景晏殊不禁有些郁闷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,半是抱怨,半是撒娇的道:“确实过分了!我就是拍戏都没有这么的辛苦!”
景晏殊说这话的时候,原本的意思是为了控诉!
控诉某人不知道节制,害的她操劳过度!
谁料,她的话语刚刚落下,就看到了某人微微发亮的眼睛!紧接着而至的,还有他微微发红的耳根!
这让景晏殊不由得郁闷万分:“在害羞什么?”
“咳咳。”听着景晏殊的话语,贺子钰不禁抬手轻咳了一声: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的意思是……嗯?”
贺子钰说着,眼睛愈加发亮的看着她。
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,景晏殊应该是那个意思吧?
Alan不说说过吗,女人在床事上的控诉,其实某些时候是变相的夸赞。
那么,景晏殊现在是不是在变相的夸赞他的卖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