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我的提案之后,五条悟在脸上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,然后我背后的墙就裂了。

    我当时就吓傻了。毕竟五条悟这个家伙是战力的天花板,如果他真的怒而想搞我的话,别说还手了,我觉得我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

    为了避免剥落的墙壁伤到自己,我只能尽可量地往前凑,但五条悟的手臂给我圈出来的活动空间就那么大,想要避开背后的墙壁,四舍五入就是往他的怀里钻。

    “还真是热情呢,夏夏。”五条悟低沉着声音,还有意无意地往前凑了些许,以至于我的身体跟他完全贴在了一起:“还是说你觉得用这样的方式可以作为‘补偿’?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为什么非要补偿你这个家伙不可啊!”我伸手想要推开这家伙,但偏在这个时候,这个人特别不要脸地对我也用起了自己的“无下限”术式,别说推开他了,我连他人都碰不着。

    “我之前就一直都在说啊,以你的发量根本就不需要用生发水,结果你不光买了,还不肯自己装瓶,会出现这个问题你自己也有责任吧!”

    “而且我不是跟你提了解决方案了吗?只是要剃光头的话,你甚至连门都不用出,这个我最擅长了!我以前专门在宠物店给猫猫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话才说到了一半,却被某人可耻的偷袭强势地给堵了回去,唇间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我不由得张大了眼睛,而男人参差不齐的银白色碎发就这么在我的眼前放大。

    拜强力的脱毛剂所赐,某人现在的发顶几乎能看到头皮,看起来简直比某位夜蛾校长还要英年早秃。没有完全牺牲的毛茬在洗手间暖色的灯光下反着光,看着像是只斑秃的萨摩耶似的。

    ——但某位人民教师先生,您又不是真的狗,能不能不要在接吻的时候用牙啊喂!

    柔软与缱绻还没能彻底击溃我的理智,唇边便忽然被某人尖利的犬齿狠命地钉了一下,我吃痛地差点直接叫出声来——

    可偏生在这个时候,那位恶劣的先生却是用他那只宽大的手掌扣住了我的后脑,让我连半点挣扎的空间也没有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我一时气结,想要反抗,可又完全打不过他,只能任由他在我的唇齿间肆虐——开了无下限的某人实在也太没下限了吧!只许他咬我,还不许我咬回去?

    你这样可是很容易失去我的!五条悟!

    口腔内的空气一点一点地被抽离,我的身体也终于在他的攻势之下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,像是在风暴中抓着面前唯一能触及的稻草一样,我终于还是伸手环上了面前人的脖颈,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挂在了那家伙的身上。

    感受到了我这样的反应之后,男人也终于稍稍放松了些动作,只是他的手指依然穿插在我的发间,一双苍蓝色的眼睛里满带着戏谑。

    “给我负起责任来啊。你这家伙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再敢跟我提剃光头的问题,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了啊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麻麻有人耍.流.氓还现场威胁我,这没人管?这没人管?

    五条悟义正言辞地拒绝了“光头”的提案,但就他这副模样,肯定是没办法出门的。虽然姑且算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翘班借口,可五条悟也不是什么能在家里呆得住的类型。